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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教提倡放生有用吗,推动护生观念,不拘泥于放生形式,提倡“保护自然”中
发表日期:2023-08-21 13:32| 来源 :本站原创 | 点击数:467次
本文摘要:9、以佛教护生的眼光来看,这种保护原有生物不受干扰的护生方式,更合乎慈悲护生的真意,对于所护生的生命,也从佛教“放生”行为所关怀的动物扩展到整个生态系统,是真正贯彻
一、放生时间上午还是下午1、前些年,南方一些城市的市场上大量出售巴西龟,这些巴西龟大多是供放生用的。由于巴西龟是一种入侵性物种,它们的适应性和繁殖力非常强,被大批量放生后,数量众多的巴西龟大肆侵蚀生态资源,对当地本土野生龟及类似物种的生存造成了严重威胁,对一定范围内的生态环境也造成了破坏。2、然而,外来生物入侵,危害野生生物和生态环境的问题目前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,我国也没有出台防止生物入侵的法律法规。类似的案例很多,都是因为放生者对放生对象和周边生态环境的不了解,采取了错误的放生方式,使得大量的放生对象破坏了生态环境。3、如果说不杀生、素食是对生命的消极保护,云端佛学,那么放生就是对生命的积极保护。很多佛教经典,如《梵网经》、《大智度论》中都提倡放生,《大智度论》中更是把放生作为第一功德:“诸余罪中,杀业最重;诸功德中,放生第一。”因此,为了积累功德,很多寺院组织信众或信众团体大批量地放生小动物。佛教传入我国后,亦大力提倡放生,并与我国原有的放生习俗相融合,逐渐演变出独特的法会——放生会,形成了我国佛教放生的理念和形式。4、这种放生活动被称为“仪式性放生”,信众热衷于此的原因有一方面是佛教倡导放生积功德,导致部分信众热衷于放生;另一方面是一些商人为了自身的利益,利用各种途径宣扬放生功德,还强调数量越多,功德越大。然而这种不进行考察的大批量放生反倒破坏了生物链,造成生态环境的恶化。5、放生的本意是爱护生命,但其行为本身的后果却往往未必能够符合本意,甚至与本意相悖。人们借着将动物放生来积累功德,向上天祈福,然而,由于被放生的动物是由动物商提供,商人则向其他鸟兽商或猎人取得货源。因此,放生一旦沦为具规模的商业性活动,不但与爱护生命的本意相违背,而且间接破坏了生态系统的平衡。6、推动护生观念,不拘泥于放生形式,提倡“保护自然”。7、
看来,推动护生观念,不执着放生形式乃是当务之急。以佛教所倡导的慈悲心为宗旨,以方便救护为行为,发挥更积极的护生精神,因此更积极的方式应是保存这些动物的栖息地,同时共同阻止不当的猎捕行为。如何通过环境教育对宗教放生的行为与观念进行转化,保留其爱护生命的精神,以生态保护的理念与做法取代狭隘的放生观念,探索出符合当下生态环境需求,真正实践爱护生命的理念和做法,是一项需要各方共同努力完成的事业。8、积极护生:本着尊重生命的原则进行我国政府现在正进行湿地保护计划,批准了多个大面积的湿地保护区,这属于保护生态系统的做法,对湿地的保护可以说是一种积极的护生。对一个生态系统的保护,不仅关系到这个单一的生态系统,也会影响到周边的环境,辐射到更大的范围。这种做法所保护照顾的是一整块土地,不但保护了以这块土地为栖息地的动物,也保护了这块土地上的生态系统。对于秉持护生理念的佛教徒而言,这一做法更能淋漓尽致地发挥其慈悲护生的善念。
9、以佛教护生的眼光来看,这种保护原有生物不受干扰的护生方式,更合乎慈悲护生的真意,对于所护生的生命,也从佛教“放生”行为所关怀的动物扩展到整个生态系统,是真正贯彻了慈悲护生的实践,可谓之大护生,也就是积极护生。佛教组织与环境保护组织共同组织的放生活动,则在不断探索科学的放生方法。10、北京广化寺在每年的佛诞之类的节日都会举行放生法会,林业部门、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相关人士及北京高校学生多次聚集到一起,共同探讨和实践放生的方法。2007年4月,由北京市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主办的“科学放生野生动物”研讨会在北京召开,北京广化寺方丈怡学法师应邀出席。研讨会通过深入学习、研究,总结经验,积极探索科学救护和放生的理论和规律。之后,在研讨会的基础上,编写成了一本图文并茂的科普书籍——《科学放生野生动物》,包括了专家们的发言、国内外的有关评论资料、科学放生的规律、流程和有关法规等。二、放生鱼的话1、专门指导放生活动的图书《佛教放生指南》丛书,已由北京佛教文化研究所、北京广化寺、北京市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联合编辑出版,内容不仅包括了佛教放生仪轨,还详细介绍了各种动物的生活习性,此外还附有《世界动物福利宣言》、《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》等法规条例以及国际动物保护组织介绍等。佛教信众和有放生习惯的人群可以参考这一丛书。在斯里兰卡游学多年的唯善法师告诉记者,在南亚一些国家,人与动物是一种比较和谐的关系,很少出现把动物囚禁起来出售的情况,也没有什么仪式性的放生活动,那里的放生不像我国那么流行,或许这种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景象是一种更高的境界。2、
提倡放生的善知识难遇难逢

最令人感到悲哀的是,如果没有人教你放生,指导你放生,那你不懂放生,不会放生还情有可原!如果有位非常难得难德的善知识,教你放生,指导你放生,而你还不肯放生,或者放生放了一段时间,对放生产生质疑退转,甚至对善知识产生毁谤怀疑,更有甚者,自以为是,不听从善知识的指导,以为自己是个专家,以盲引盲,乱用愚知愚见去渲染放生,误导放生,却不知自己与周遭同伴都已沦入魔道,落为魔子魔孙而不自知!

放生一事,看似非常简单,其间的道理非常深奥,非真正明眼具足智慧的人无法明白!非真正有修为具足定见的人无法提倡!试观自佛陀以来,历代提倡放生的诸祖大德,那大位不是行持操守,知识见地炫?古今而受万人景仰,从随朝的智者大师,到宋朝的永明大师,到明朝的莲池大师,憨山大师到民国印光大师,虚云老和尚,那一位不是苦口婆心广劝世人放生,并且亲身实践力行放生!
分享到:03、人间佛教行者的“现身说法”─从提倡动物权到提倡佛门女权4、民国七十三年九月,受到印顺导师的护念,得以进入福严佛学院授课,那年,笔者二十八岁,业已出家六年。当其时,笔者已预先勾勒了自己的人生图像:做一个专心从事学术研究与僧伽教育的比丘尼,以报答师恩,并符应教界师友对笔者的期待。5、既然以“学问僧”自期,在那些年的山居岁月之中,自不曾有过以“从事社会关怀”来实践“人间佛教”的生涯规划。因为学术研究,总要多一些独处的时间与空间,这与“走入人群”的生活形态,是有相当差距的。但是不料因缘际会,在毫无心理预期的情况之下,笔者竟然会在数年之后,一步步踏上“社会关怀”的不归路,而且从一个沉潜优雅的学者,成为一个活动力强,具有高度争议性的公众人物。6、从“学问僧”到“动物代言人”7、民国七十七年,笔者告别了炉香经梵的山居生涯,来到大台北的滚滚尘寰,因缘际会,与诸志同道合的师友共同成立“护教组”,隶属于中国佛教会。这是笔者走出山门,与社会对话的第一步:试图以组织行动来对抗那些习于侮慢僧尼、曲解佛法的媒体与社会人士。“思凡”事件、婴灵事件……一连串的行动,虽不免为自己带来谩骂羞辱,但也证实一点:只要“共愿”的力量够大,“共业”也不是不可转的。8、民国七十九年,马晓滨等三人因掳人勒赎而被判死刑,人权团体认为量刑过重,三人罪不至死,于是展开救援行动。笔者也参与其中,并于救援过程之中,深深感受到卑微人物被踩在社会底层的悲苦。在护教事件之中,笔者只是肯定了自己有着一无所惧以对抗强权的勇气,但在马晓滨事件以后,笔者却发现:这份勇气,还可以转化为对众生沛然莫之能御的悲心。依佛法观点:苦难往往来自罪恶(自己的恶、他人的恶或共业之恶);而菩萨行人既然悲悯罪苦众生,永不舍弃他们,这大概就命定了菩萨行人要在无限岁月的生命流中,承载着永世的哀伤吧!9、从那以后,笔者开始越过佛教领域,厕入社会关怀事业,早先以人权、环保的相关议题为主。由于这些议题,往往涉及法律或政策的层面,由此笔者不得不将社会关怀,延展为政治关怀。10、佛法“护生”到“野生动物保育法”、“动物保护法”

参考资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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